這個展覽只涵蓋了由「白色時期」開始迄今的20年,其間作品所呈現的正是一種由內養而外彰所統攝的整全。1982年,他經由自動性的「去知、去故」消解了感官經驗與製作技法的因循而標誌出一個無限多可能性的起點。欣賞這個展覽不能只專注於客觀的物理性呈現。若能經由心靈去萃取其主觀的精神性內涵,則必更能獲得更豐足的心靈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