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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valan aimi我們是噶瑪蘭--噶瑪蘭族復名運動三十年

Kavalan aimi我們是噶瑪蘭--噶瑪蘭族復名運動三十年

  • 統一編號GPN:1010802268
  • 出版日期:2019/11
  • 作/編/譯者:李素月編著
  • 語言:中文
  • 頁數:200
  • 裝訂:平裝
  • ISBN/ISSN:9789865418120
  • 出版單位:宜蘭縣史館
  • 開數:18*23公分
  • 版次:初版
  • 價格:定價$300
書籍介紹

噶瑪蘭族自1987年藉「豐濱之夜」公開展演自身文化、祭儀,疾呼正名,正式展開漫長的復名運動,迄今已屆滿30年。此間,宜蘭縣史館不僅以耆老訪談、史料採集、專案計畫等方式,建立噶瑪蘭族的資料,也以行動與族人建立夥伴關係。
2016年,噶瑪蘭族復名運動即將屆滿30年,時擔任宜蘭縣原住民事務委員會委員的Bauki Angaw(潘朝成)老師提醒我們應該對此時間點有所回應。這個建議與本館當時的計畫不謀而合。當年暑假正舉辦「當代的平埔族群——宜蘭研究第10期研習營」,嘗試找出對噶瑪蘭族研究有興趣的學生或新的文史工作者,同時也開啟為期4年的噶瑪蘭族口述歷史計畫。
籌畫一年,2017年10月16日「Kavalan aimi(我們是噶瑪蘭)──噶瑪蘭族復名運動30年」特展開展,我們邀請了花東的族人回到故鄉與宜蘭的族人相互交流,也透過特展彙整呈現本館典藏的噶瑪蘭族史料,更與花蓮新社族人合作首度展出復名運動過程中的相關資料,包括偕萬來先生的日記、其與Bauki Angaw珍藏的陳情書、公文、文宣、復名意願調查表等。
2019年底,《Kavalan aimi(我們是噶瑪蘭)──噶瑪蘭族復名運動30年》一書完成,是為特展的延伸。除了建立在原有的展示架構上,也補充受限於展場空間而未能收入的其他史料,讓噶瑪蘭族的歷史變遷、復名運動的敘事脈絡與故事更為完整與豐富。
宜蘭縣史館作為在地史料館,是凝聚宜蘭人意識與認同的場域,希望所有族群可以透過自身的史料、記憶、發聲,呈現、詮釋自己的故事。請靜靜的閱讀、傾聽屬於噶瑪蘭人的故事。

目次


詹素娟 04
Bauki Angaw(潘朝成) 06
導言 08
01 在歷史舞台登場 10
17~19世紀地圖文獻中的噶瑪蘭 12
考古發現 18
馬偕傳教:族人的「現身」 22
帝國之眼 26
02流離、隱匿 34
遷徙花東 46
境內擴散 53
鳥瞰噶瑪蘭舊社 66
03復名之路 82
起點‧豐濱之夜 87
迢迢尋根路 93
文化復振 101
陳情、走上街頭 119
原鄉「刺桐花開」 126
組織、跨界合作 139
復名這一天 145
04未竟之路 152
復名進行式 154
我們一直都在:原鄉之音 160
05我是噶瑪蘭人 172
特展記事 182
附錄 190
參考文獻 194

編/著/譯者簡介

宜蘭縣史館研究助理
《宜蘭文獻雜誌》主編

序言/導讀

從未消逝的噶瑪蘭(Kavalan)   1986年,第一次在中研院臺灣史田野研究室看到清水純,只知道她有事來拜訪潘英海;她離開後,我好奇詢問這位年輕的日本學者是誰,老潘回答說:是在花蓮縣豐濱鄉新社村「做田野」的人類學者,調查對象是「噶瑪蘭族」。這時的我,已經讀過阮昌銳關於噶瑪蘭族的調查文獻,卻是第一次在現實生活中碰到與噶瑪蘭相關的人物,遂透過清水純發表的文章,開啟對噶瑪蘭族的探索興趣。   1990年,仰山文教基金會的老友張文義,特地來中研院邀請張炎憲老師前往宜蘭,與當地一群正值青壯、全心投入鄉土文史調查工作的老師結識,並在周家安老師等人的安排下,接受了宜蘭縣立文化中心委託的「宜蘭縣噶瑪蘭人舊社調查計畫」,實質的調查工作則委交我和楊功明(偕萬來先生女婿)、沈秀華三人。這個計畫的構想,與1987年偕萬來先生從花蓮來到宜蘭尋親的緣由相關,也是宜蘭人將在噶瑪蘭復名運動中扮演重要角色的起手式,風雲行將湧起的預告。   不過,回到當時的情境,數十個舊社究竟在哪?沉埋在眾多地名中的社名還能浮現?噶瑪蘭族人是否可能找到?在文獻不足或曖昧含糊的情況下,我們找得到嗎?說真的,實在毫無信心!然而,在調查同伴的勤問勤跑下――尤其是楊功明應用偕萬來先生族親網絡與在地人脈開發出來的關係,以及宜蘭多位師長如邱水金、陳進傳、陳財發、徐惠隆、白長川、陳長城、潘寶珠等前輩的協助,我們終於逐漸摸索出頭緒,並將大部分舊社的所在查訪出來。這份舊社清單,不但是瞭解宜蘭噶瑪蘭族基本輪廓的依據,日後也成為諸多噶瑪蘭歷史文化專書或科普介紹的主要資料來源。   在從事基礎調查的同時,噶瑪蘭族的復名運動已經成形,來自花蓮東海岸的噶瑪蘭青壯,組隊在宜蘭冬山河參加龍舟競賽,宜蘭的朋友也頻繁前往花蓮拜訪族人;1991年,清水純的博士論文正式出版,族語、歌舞、祭儀等社會語言文化的調查紛紛展開,幸運的我躬逢其盛,親眼見證了1990年代「復返」浪潮的波瀾壯闊。   1994年,我在棲蘭山莊首次遇見了潘朝成(Bauki Angaw),兩人暢談愉快,結交為友;因為他的關係,我旁觀了花蓮磯崎的治病儀式(paqlabi),走訪部落,得以觸及噶瑪蘭社會的脈動、喜樂與哀愁。然而,面對噶瑪蘭族覺醒的族群意識,我感知到原鄉宜蘭的噶瑪蘭歷史若不能說清楚講明白,絕對是噶瑪蘭總體圖像無法建構的關鍵缺陷。換句話說,噶瑪蘭在宜蘭原鄉的分布與歷史,族人在宜蘭境內的移動,以及族人從宜蘭到花蓮的遷徙歷史,是歷史學者必須探討、無法逃避的責任。雖說如此,但對當時的研究者來說,可以找到與應用的資料非常有限,導致某些歷史的探討因佐證資料欠缺而難以深入。而另一方面,置身於復名運動的浪潮中,關鍵事件如何發動?過程有哪些人參與?國家的回應如何?種種細節,在當下未必能夠明白。眨眼之間,30年倏忽已過,2017年宜蘭縣史館掌握了契機,除籌辦論壇等活動、邀請花蓮族人北上宜蘭共襄盛舉外,更策畫推出了「Kavalan aimi(我們是噶瑪蘭)――噶瑪蘭復名運動三十年特展」,這本書就是特展內容與資料的編輯出版。   儘管開展當天,我已大略觀賞過;但這次拿到素月的編稿,詳閱一幅幅圖像,咀嚼細心寫就的文案,除了再度詳盡回顧復名運動的三十年歷史,更驚訝於宜蘭縣史館從館長廖英杰,到主編李素月、協力者陳文立等人付出的心力。本書呈現的豐富內容,讓走過「無資料歲月」的研究者,特別興奮與肯定。   我必須指出,這次專輯的首要特色是:宜蘭在地資料的呈現――這部分可以分為幾點來說。一是1990~1991年舊社調查資料的整理與現地空拍照片的刊出,據說亦轉製成單張地圖,可以讓讀者隨身攜帶、親到現場探訪。二是從宜蘭縣立文化中心到宜蘭縣史館長期積累的各種資料――特別是大竹圍遺址、淇武蘭遺址的發掘成果,以及穿越時空、寶貝留存的清代地契文書。   第二大項,展現的是30年來臺灣史學界在資料發現、整理典藏,以及數位化、公開化的趨勢與成果,這可以古地圖、真理大學校史館、臺大圖書館、臺大人類學系提供的手稿、照片等為準。以上兩項,主要呈現在「從世界史上登場」、「流離 隱匿」兩大單元;翻閱了這部分內容的讀者,我相信一定會激發進一步探索的雄心。   第三大項則是親身參與、甚或主導了復名運動的偕萬來、潘朝成兩位先生的日記、陳情書、公文書、會議記錄、口述、照片等極珍貴的資料,補充、說明與活化了復名運動的過程與成果。   2002年,族名長期消失的噶瑪蘭族,終於復名成功;然而,始料未及的卻是,復名結果卻是:噶瑪蘭族自此分化為二――沒有身分的宜蘭原鄉噶瑪蘭人與法定原住民的新鄉噶瑪蘭族。這一伴隨復名成功而產生的困境,究竟應該如何解套,還有待更多努力;但此時此刻本書的出版,將不斷提醒社會大眾或廟堂諸君,請務必正視――「我們一直在」,噶瑪蘭從未消逝,尤其是原鄉宜蘭! 詹素娟 如果我們一直都在   如果我們一直都在,為什麼噶瑪蘭族要發動復名運動呢?如果我們一直都在,為什麼政府不願意認定宜蘭的噶瑪蘭族具有原住民身分?   長期以來,被國家機器、主流社會謬傳「漢化、消失」的噶瑪蘭族,竟然在1987年11月集體發動復名運動,在「漢尊原卑」的漢人主政下噶瑪蘭族的政治訴求竟然花了整整15年才成功一半。   就在1796年漢人集體入侵蘭陽平原,噶瑪蘭族生息千年以上的領域從此發生巨變,將近一萬人的宜蘭噶瑪蘭族史無前例的看見自己的土地被侵佔、自己的生活空間快速縮小。18世紀以前清朝從原先將噶瑪蘭族視為「自古不屬中國的化外之民」,並禁止漢人越界進入此地。到了19世紀初葉有了重大改變,國家勢力闖進噶瑪蘭地介入原漢關係,視噶瑪蘭族為「生」番;19世紀中葉則視為「熟」番,這種污名化、符號化的目的就是有系統的割裂噶瑪蘭族在蘭陽平原的主權而創造管控正當性,殖民國家強勢主導土地分配,加速漢人掠奪領域造成噶瑪蘭族生活困頓與歧視的雙重壓力下,在1830年代不少族人被迫選擇離開原鄉從此顛沛流離。   19世紀中葉蘭陽平原多為漢人佔據,留在宜蘭的噶瑪蘭族變成邊陲族群,傳統祭祀與獨特的生活文化逐漸式微,兩百多年來,漢人叫「番仔」,現在的原住民說你們像「漢人」。而流亡到花東地區的噶瑪蘭族則選擇和阿美族為鄰或另立聚落,持續傳承語言、文化,族群生活特色得以延續不中斷。   雖然臺灣政府不承認噶瑪蘭族為國家認定的原住民族,但是宜花東三地的噶瑪蘭族後裔從未忘記自己是誰。1987年11月噶瑪蘭族後裔團結發聲,要求臺灣政府承認噶瑪蘭族是原住民族,於是展開漫長且不順遂的15年復名運動,最終在2002年12月25日獲得臺灣政府的認定正式列入國家認定的原住民族行列。   遺憾的是,直到今天政府仍舊拒絕宜蘭與部分花蓮台東的噶瑪蘭族取得法定原住民身分,結果這些族人就成為具有噶瑪蘭族認同的「平地人」。在污名化、符號化的歷史洪流中具有原住民身分或無原住民身分的噶瑪蘭族,都是在殖民國家所創造的「行政命令」下,毫無道理的被製造兩類噶瑪蘭族。如果我們一直都在台灣這塊土地上,為何會有這樣的境遇?   1956年臺灣省政府民政廳頒訂「平地山胞認定標準」的行政命令,這是為了山胞選舉人名冊而開啟個人原住民身分登記,接著在1957年、1959年以及1963年三次補登記截止前,宜蘭與部分花蓮、臺東的噶瑪蘭族並不否認自己是「原住民」。2013年葉高華教授的論文〈排除?還是放棄?平埔族與山胞身分認定〉中提到,1956年9月高達2萬多人在戶口普查中回答自己是平埔族,但卻在隨後展開的平地山胞登記中缺席了。可能原因是他們未獲得告知,或者不認為自己是高砂族(按:高砂族就是高山族就是山胞九族),無論如何,平埔族人未登記為平地山胞,不表示他們失去原住民認同。在全臺有2萬多人認同是平埔族人(包括噶瑪蘭族),當中宜蘭登記552人、花蓮3,812人、臺東1,501人,但是這些族人極可能在當時普查的時候不知為何要登記平地山胞(因為從來沒有聽過有這個族群)。而且當時政府只承認九族(九族並未包含噶瑪蘭族),在別無選擇的情況下只能認同平埔族,官方因此將2萬多人註記為族系未詳(其他族群),因為留下來的只有統計數字而沒有個人姓名登錄,而錯失登記為「平地山胞」的身分。由此可知,至今未取得原住民身分的族人並不是放棄登記,而是不知為何要登記或是官方提供登記類別不是自己所認知的族群等原因。如果我們一直都在為何一只行政命令就永久剝奪族群權利?如果我們一直都在政府為何不啟動「轉型正義」處理這不公不義違反人權的政策?   最後要感謝宜蘭縣史館籌劃期間穿梭奔波在宜花東三地的噶瑪蘭族部落,更在設計縝密、圖文慎重豐富、場景空間得宜的情況下,舉辦「kavalan aimi——噶瑪蘭族復名運動三十年」特展,展期長達一年的時間。這次展出內容除了有教育社會大眾外,更是一吐歷史以來噶瑪蘭族冤屈之效,對臺灣社會、對宜蘭,人以及噶瑪蘭族來說,都是非常重要的。 Bauki Angaw 潘朝成

分類 其他詳細資訊
  • 適用對象:成人(學術性)
  • 關鍵詞:宜蘭,噶瑪蘭族,復名運動,文化復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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